我向苏季清报了平安,便把手机给关了,从没想过亲手破坏那本就不该让人留恋的亲子关係,会如此令人低落,我想起了到国外的那段低潮期,害怕自己又变回那样,可也不想再依靠苏季清。
我在这个变了很多的城市里游荡,在第二天傍晚晃过一条巷子时,看见一间餐厅正急徵钢琴演奏便进去应徵了,只要求住宿,不用工资。
老闆人同意了,在二楼空出间仓库给我当房间,每天都叫我跟他一起吃饭,虽然我总是吃不太下,但他还是坚持,吃完再一起上工,他招呼客人我弹琴。
我渐渐恢復平静,可还是不愿意打开手机,一转眼,这样不负责任的出走也过了一个礼拜。
说来惭愧,到最后我还是没有靠自己振作起来,我在一周后的礼拜五傍晚遇到了跟教授一块来吃饭的梁语瑶,她从苏季清那得知了与我失联的消息,用完餐她走过来,双手环胸地说了一堆:你又让季清担心了,霂光肯定也会担心的吧?你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不能快点振作吗?从以前你就是这个样子啊,神秘兮兮的,爱怎样就怎样,啊——好烦!为什么我要……我可没有担心你,好自为之吧!
她倒是没给我时间回应就自顾自地走了,但稍晚之后霂光就「恰巧」来到这找到了我。
我并不想让霂光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可当我见到她时突然觉得好委屈,本以为压下的情绪顿时回涌,我看着她的担忧与关心,在她伸手抚过我嘴角上的伤疤时拉住了她,渴求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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