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借着下楼买东西的机会,她顺便去查了一下自己的账单。
不看账单,她都忘了。自己那个好赌的父亲,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向她要钱了。
她用钱少,除去刚到账的工资,算一下,上个月的工资,还余了近一千。
要是给了她父亲,哪里还有这一千块钱。
顾羡溪稀里糊涂的翻了一下短信,才发觉她父亲最近要钱的事,已经是一个月多前的事了。
难道自己找工作赚钱了?顾羡溪不相信,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会这么简单的洗心革面。
打电话过去询问,却没有人接电话,她带着满腔疑惑,回到了温敛的住处。
将买来的东西放置在餐桌上,顾羡溪注意力立刻被客厅里,正在拿着小镜子照的温敛转移开了。
“啊~”温敛将小镜子贴近自己的嘴唇,然后张大嘴巴,努力的想看清楚自己的口腔黏膜。
这又是艾滋病的初期症状之一。
顾羡溪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的动作,走过来把她手里的镜子收走道:“你不要这么紧张,会没有事的,过几天就可以去做检查了。”说着就坐到了温敛身边的沙发上。
温敛抢不回自己的镜子,疲惫的把头靠在沙发上,蹙着眉头说:“学姐,我好怕… …”
怕她们好不容易才和好了,她又… …越想越怕。
原以为自己想开了就好,但是她太小看了自己的心理压力了。再这么下去,她非要被自己逼死不可。同时她也想起一件事来,非要和顾羡溪问个明白不可,但是就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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