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过去,王锐终于查看好伤情,重新拉好帷帐走到齐浱面前,“万幸未伤及心肺,只是失血颇多,赶快止血才是。”
齐浱听罢双肩沉下松了口气,齐潇却不然,这些话刚才太医也都是明确的说了,可问题就出在于止血,“那么该如何止血?”
听到齐潇的问话,王锐这才转身过去,全无面对帝王的惶恐不安,连回话的时候都没有像对齐浱那样恭敬有加:“伤口虽深,未伤经脉,只需缝合伤口,敷以栀子、大蓟、槐花、地榆等碾磨成碎与伤口,包扎后若不受感染,七日换药,待换三次便无大碍。”
听到王锐心有成竹的回答,齐潇脸色松弛了些,却又无法完全放下心。
王锐不再同他们多言,转过身让侍女在屋内重新搬来一个躺椅,下面铺上干净的褥子,把齐渃慢慢放置到躺椅上,吩咐他们拿来最浓烈的酒和干净的布条,又是点燃了更多烛火把屋内照了灯火通明,开了方子让人赶快抓药碾磨,一切安排妥当只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从随身带来的木箱中掏出一块团白帛,摊开里面是几根细细长长的针,比姑娘家用的绣花针更长更粗,又比中医针灸用的银针更短更细了些。
将针放在火烛上烤过消毒时,王锐对着身边端着瓷盆的侍女道:“你留下打个下手。”随后又对着屋内其余密密麻麻的人群道,“其余闲杂人等在屋外等候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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