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参加校庆吧?待会儿会不会紧张?”何远洲问。
她点头,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参加?”
“因为前三年的校庆邵总不出面,都是我参加的。”
明栀不确定是否为错觉,何远洲话音落,似是意味深长地往后视镜瞥了一眼。
她何尝不明白何远洲话里的调笑,却只能装傻:“可能因为整数年更重要。”
他笑笑,没再说话。
车里暖气充足,明栀这周睡眠严重不足,又清醒了不到十分钟,倒头便睡。
一路上,天色渐渐变暗,期间她隐约听到何远洲接了几个电话。
“走到长江大道。”
“您放心,马上到。”
“她睡着了。”
车子驶入北城大学的那刻,广播里循环播放校歌,早上升旗时总会播放这一首。
不用何远洲提醒,她条件反射般地从睡梦中坐直身子。
“何特助,你把我放这儿就行了。”
他从偏僻的西门进入,离文艺厅有两千米的距离。
何远洲提议:“刚路上堵车,现在已经五点四十,你走过去可能需要十分钟,要下车吗?”
“……那算了。”明栀一眼便望见了停在艺术楼外那辆黑色宾利。
下车后她按照李老师的要求去后台,特意从艺术厅前排走过,借着机会探一眼前几排属于学校领导与杰出校友的座位分布。
邵希臣果然又在第二排中间位置。
她匆匆回到后台,在老师的指引下化妆做发型。
化妆师小姐姐调侃:“妹妹,空调温度这么高,手还在抖,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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