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没想到过自己这辈子还能见到张哲瀚。有一瞬间,他觉得可能是这些打在他身上的药让他出现了幻觉。可是凭什么?他觉得愤怒,明明心里已经开始恨他,可他还是会出现在自己的幻觉里。
张哲瀚蹲下来捧着他的脸,他迷茫地凑上去,下意识用舌尖舔着他的脸颊。眼泪咸咸的,他想,可是你哭什么呢?他听到张哲瀚说对不起。
人类用这三个字表达愧疚,为数不多的训练时间,训练师只告诉他当别人说对不起的时候,你说没关系就是原谅他了。龚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没关系。
毛阿屁和缪格列汀说,既然实验一筹莫展,可以先把龚俊送回去一段时间,然后调整试验方式。缪格列汀却觉得,放回去龚俊可能就难召回他进行下阶段的试验了,但是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
猫阿屁把张哲瀚和龚俊在森林里做过的事告诉了缪格列汀,说这或许是个突破口,缪格列汀才答应让他俩见一面。
哪知道刚见面,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她面前,龚东强几乎是把她提起来,关进了小货车。
“缪格列汀女士,”张中正今天穿的很正式,他优雅地坐进车后座,对着她笑了一下,“我们可以谈谈吗?”
毛阿屁拽着张哲瀚往观察室奔,打开门,把开龚俊脖子上锁链的钥匙塞进张哲瀚的手里,自己退了出去。
张哲瀚终于再次见到了龚俊。龚俊的脖子套着项圈,和狗一样被绑在观察室里。张哲瀚感觉眼前一黑,几乎心要碎了。“你……”他感觉自己声音发颤,龚俊抬起头看他。张哲瀚心脏一跳,感觉周身开始发凉——他分明感觉到龚俊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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