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e带鱼的次数,比他衣襟的扣子还多。
乔徽唇角的幅度快要达到最大值了,偏过头,将笑隐没在黑夜中,脚步踩在松针上密集的细细簌簌声,像喑哑嗓音的和声,“……前面就是草堂,想去看看吗?”
显金以为室外对乔徽不安全,便跟在乔徽身后快步往里走。
两人一路走,三级台阶后是二人都非常熟悉的草堂。
扫洒的书生,或许是畏惧门口的红封条,这里杂草长了半人高,墙角檐下攀升起湿润密集的苔藓,窗框许久未上油,木头皲裂成蜘蛛网的样子,红漆褪去原有的鲜亮,只留了一抹倔强的残色。
乔徽垂眸,指腹轻轻抚过蒙上一层厚厚灰尘的书架,书册密密麻麻,透过斜线的空隙,看见不远处侧身而立、聚精会神吹散灰尘的少女如剪影半朦胧的身影。
少女身影的边缘混着光,像霜雪和着烈酒,熬成了两盏过冬的温柔。
乔徽贪婪地放任眼光肆意。
显金撅腚,把头放在最底层的书上,一只手在书架后来回翻找,终于翻出以前藏在“甲字”书架后的小抄,长舒一口气——吓死,这要是找不到,她膝盖能被乔师罚到跪肿!
显金一回眸,乔徽的身影像一座压迫感极强的高山渐渐逼近。
乔徽伸手从书架后摸出一壶酒,又快走几步,将显金带到一张干净的桌前,油布灯笼悬吊吊地挂在窗框边,一张干净的蒲团出现在显金眼前,“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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