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没有让她多等,也没有废话,电话打进来只是说:恐怕不好解决,愿意付多大代价?
溯恩记得当时她回:尽我一切能尽之力。
事后她也曾想过,如果当时不这么骄傲地试图从债务入手,而是直接找冷叔借钱,卖掉澳门的公寓再接受小羽的帮助,将凑到的现金转给纱织度过难关,会不会更简单些?
可惜世事没有如果。且不说冷叔能在短时间内挪出多少现金,这么一笔现款流动,恐怕也避不开有心人注意。打草惊蛇,蛇既已惊动,不付出代价如何平息?
谈判那天是冷叔亲自带着人马去的。当时她已经赶到临海的黑渡头,却在暗馆子里被按捺下来。来接应的阿标笑嘻嘻地说:冷爷吩咐,你不方便出面,等著。等到天入黑,此岸彼岸的灯亮起又零落之后才收到冷叔的消息:认了伤害罪和教唆罪,债务可以重组减轻。
冷爷说,如果不愿意,现在就送你走。福建是不能回了,先到广东过一阵。阿标的神情正经起来,显出一种凶相。
你跟了冷叔多久?刘溯恩突然问。
快十五年了。我这条命是冷爷搭救的。
溯恩点点头,直觉认为冷叔应该会派信得过的人来照看她。她向阿标请教目前的局势。阿标不太愿细说,磨了半天只吐露了个大概:债权人那方是当地最大的高利贷组织,只要能收到款子根本不介意是谁付,用什么方法付。只是这事透了出去,另外的黑帮甚至政府势力插手进来,非要揪出刘溯恩不可。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