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山路确属难行。
天暗了不说,坡陡路又窄,在马背上坐高了的妺伍还觉得甚是颠簸。
如果她还是只狐狸,这种程度只消一溜烟就跑下来了吧?
呸,才不想再当一回畜生。
妺伍和那个杀了她又救了她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只听着自己的铃铛一路响个不停。
而她的脑袋却像是脱了缰的马,在胡扯八索。
甚至还想了想完全没道理的外星人和相对论,就在想他要是再问她的姓名和来历,她已经预好了一套似是而非的说辞。
如此备着,专门等他来问。
有了闷在喉咙里而说不出去的话,面上不露声色又毫无表情的妺伍在一个劲地偷偷瞟看他牵马而行的高壮背影。
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头来看她一眼。
这样她才好先开口提话头。
只见他两边的衣袖全都割断了。
妺伍还记得那块布条蒙在眼睛上时有着细腻如丝织的触感,当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料子。
而裁好的布条却全都拿来给她左肩上的创面止血包扎,似是大材小用。
余下的袖子已经不像是袖子了。
刀口不整齐,长度也不一,露出了他那结实强壮的臂膀。
有的时候他需要扯住缰绳来控制马匹行走的方向,弓手拉绳的那一刻,臂上的肌肉便有着用力之时显眼的轮廓与形状。
他浑身上下虽然没有哪一点像是彬礼文弱还不禁风的书生,但他的所碰所触皆是止乎于礼。
在妺伍眼里,这样的男人总比那些喜欢和形色娼妓谈笑风生的文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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