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熄火的声音不大,可魏洛臣敏锐地听到了,她端着热咖啡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看着楼下往屋里走的男人。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魏洛臣才放下窗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令行止进了门,脱了外套递给保姆,脱拉着身子走到沙发边,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先生,您怎么才回来,夫人等您好久了。”
令行止扭头看向保姆,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语气温和,“还早,你再去睡会儿吧。”
保姆点点头,放好令行止的衣服才回到自己的屋里。令行止靠在沙发里,闭着眼不知道沉思些什么,魏洛臣赤着脚站在楼梯的拐弯处,手撑着下巴眯着眼观察慵懒的男人。
天快亮了,她的丈夫才到家。
令行止似乎是睡着了,魏洛臣站得脚冰凉,楼梯上没有地暖,毛毯也抵抗不了寒冷。
她扶着楼梯想要下楼给令行止盖被子的时候,令行止突然坐起身,从茶几下方拿出一盒烟,行云流水般地抽出、点燃,火苗在晨曦中明亮。
魏洛臣顿了顿脚步,犹豫几分,她蹲坐在楼梯上,抱着膝盖静静地看着令行止。
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着迷,魏洛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黑金色的指甲油狂妄。她不应该这样的,魏洛臣心里想,邀请过很多情感专家在杂志上发表文章,他们都说,爱人三分,爱己七分。
她得改。
不然,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突然,令行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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