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她,身上冷冽气息包裹住她周身,他俯下身,说话是双唇几欲贴合,音色很低,半胁迫半邀请地说,
——“惩罚今晚在落地窗,还是在镜子前。”
南烟反应了两秒。
等她回神,齐聿礼已经转身下楼。
南烟脸烧的厉害,破口大骂:“——死变态!”
因为齐聿礼临走前说的这句话,导致南烟在等他回家的时间里,心神不宁。
她不是不喜欢在落地窗或者镜子前,只是齐聿礼每次在这两个地方,总会格外的持久。而她的反应也会比在床上更明显,软的化成一滩黏稠质地的水,双手会紧攀附着他。
南烟翻了个身,视线落在月光穿梭而过的落地窗上。
月光如水,拂洒在她脸上,掀起她脸一层高温巨浪。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不喜欢,不回味,不期望,很抗拒!
说服好自己之后,困意来袭,南烟渐渐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又被人吵醒,准确地说,是被冻醒的。
她后背一阵凉意,艰难睁开眼,正准被说话时,嘴巴被齐聿礼堵住,嘴里灌进一股浓烈的酒气。
为什么四年前的第一次,南烟记得如此清晰。
不只是因为那对南烟和齐聿礼而言是第一次,更是因为那次,喝了酒的齐聿礼,行为疯狂,动作暴烈到南烟怀疑自己都要被他撞碎。
后来四年,齐聿礼再没在酒后碰过南烟。
南烟被他压在落地窗前,心有余悸,苦苦求他:“三哥……我们回床,回到床上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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