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片刻,总算有一人咬了牙,期期艾艾地道:“可……楚溪侯是反贼首恶白泊之嫡长子,若论礼法,该在夷族之列……”
谢煐目光瞥过,发现此人是白泊在礼部的原心腹,当初他与白殊成婚之时,此人更是全种紧盯。如今白泊事败,此人还连夜上表,厚厚一叠纸将自己写成个被逼无奈忍辱负重的形象。
“这位卿家,”谢煐手指敲击着龙椅扶手,不紧不慢地道,“朕记得,当初还是你为朕与楚溪侯操办的婚事?”
下方官员顿时全身发抖,颤声道:“那……臣是……”
谢煐懒得听他多话,直接道:“旁人不记得,卿家总该记得——那桩婚事,是朕‘嫁入’白家。尔等现在要夷白泊三族,那朕也该算在其中。”
既“嫁进”白家,在法礼上谢煐就算白家的人。
这话在安静的大殿中回响,殿中明明摆着众多火盆,群臣却只觉得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
当时嘉禧帝借谶语作践谢煐,逼他以太子之身“下嫁”,满朝文武无人为谢煐一争。
此时,他们自然也只能抱着当年的选择,乖乖闭嘴。
白殊坐在上方看得分明,笑道:【真有趣,如果将这场面画下来传到后世,不知会引起什么讨论。】
谢煐毫不避讳地握住他的手:【待我慢慢画给你,便是无法得知后世如何,也可留着取个乐。】
白殊低头憋着笑,回手反握。
摄政王一事至此定下,谢煐又让鸿胪寺卿念了第二封诏书——对伪帝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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