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流着同脉血的亲弟弟,息桉微羞,脸颊上泛起薄红:“都破成这样了,还留着做什么?”
东阳临垂头低笑:“是,该换一条了。”
说罢,他从床边拾起方才扒下的亵裤,亵裤雪白,却沾上些不言而喻的液体,东阳临调整着亵裤在他手中的方向,最终贴着裆部猛吸一口。
“阿姐,你好香啊。”
罔顾人伦的罪名恍惚间离她远去。
东阳临抱着息桉换了个平躺的姿势,又一把抽出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随身佩剑。此剑的剑刃极薄,似乎是新发于硎,倒映出东阳临的身影。剑柄比剑身稍暗,却不同于普通剑柄为扁平状,而是一个圆柱体,此前缠过雪白的绷带,如今却又被他取下来,只剩光秃秃的剑柄,息桉掌心半握恰好能把住它。
剑柄朝下方滑去,“阿姐,腿张开些,小心划伤了你。”东阳临提醒到,息桉顺从地将双腿张得更开。
剑柄虽不能和鸡巴相比,但冰凉的触感也将息桉刺激得哆嗦,小穴一吸一合,将剑柄拉得更深。
东阳临是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伏在息桉身上的,两人倒置,息桉的眼前正对着那庞然大物。
习惯使然,息桉舔了上去,从根部沿着青筋凸起的地方舔到硕大龟头,舌尖顶弄那翕张着流着液体的马眼,马眼敏感,整个大肉棒不受控制地冲进息桉嘴里。
息桉被呛得白眼直翻,下身抽插的剑柄越开越快,搅动得小穴吐露出许多淫液。东阳临的食指和中指紧紧卡住剑刃,对剑极为熟悉他也不会在剑上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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