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站在边无限惆怅。沈婉蓉若是能好转，沈霜照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颓然。

……

“我该回去了。”沈霜照起身告辞。用了午膳，她陪着沈婉蓉说了好会儿话，尽全程都是她自言自语。

“我送你。”凌烟道。

沈霜照语气冷淡：“不必了。”说完这个字她就迈开步子。

凌烟看着她瘦瘦背影，心里说不滋味。

“霜照！”凌烟突兀声。

沈霜照应声停步，却不回头。

“对不起……”凌烟有些哽咽，细说起来当年她也算是凌烟“帮凶”。所以她直心怀愧疚，心甘情愿被沈霜照软禁在这荣月轩，照顾沈婉蓉。

沈霜照自然晓得她在说什么，她并未作表示，反而是加快步伐走了。

见沈霜照走来，静玉便恭敬低了头。

“我们回去吧。”

“是……”静玉颔首，又跟了上去。

回到水澜城，已经接近傍晚。沈霜照命侍女拿来了酒，独自人在寝殿里喝了起来。

“城主，昨儿你喝醉了，日岂可再喝去？”静玉候在她身边，实在看不去了便阻止。

沈霜照并未喝醉，只是喝了酒难免会做些反常事来。她问静玉：“你跟着洛期多久了？”

“有十年了。”往常沈霜照极少与人说话，现在她竟主动问起自己，静玉倒是觉得不安。

沈霜照为自己倒了杯酒，又问：“洛期对你好吗？”

“主上待静玉向不薄。”

沈霜照着摇头：“她对待自己‘狗’向来不吝啬。”洛期心情好时候是不错，可她同时也容易迁怒于人。旦惹了她，在她眼里，自己恐怕比过街老鼠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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