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深更半夜，陆姑娘个人外城人现在藏书阁，还与刺客有纠缠，恐怕你也来者不善吧？还有，陆姑娘若记性好，理应记得三年前个夜晚，你在水澜城杀了家药铺伙计，还将药铺老板带走了。吗？”

陆清容面纱朱唇往上扬了扬，极淡意浅浅浮在眸中，她终于肯将视线转到沈婉蓉脸上，目光深邃又坚定:“城主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

沈婉蓉眯起眼，神色寒了三分，蹙紧眉对沈霜照严厉命令道:“霜儿，过来。她对你而言很危险。”

沈霜照嘴角向弯着，紧咬着唇不发言，心矛盾又忐忑。

“过来。”见她无动于衷，沈婉蓉不由提了声音，“我不希望你与杀人凶手有过多牵扯。”

“师父，你想什么？”沈霜照侧了侧身子，意识将陆清容护在身后，像在防备沈婉蓉。

听她这么说沈婉蓉心顿时凉了截。她向后退了步，不可置信摇了摇头:“霜儿，什么叫我想什么？你究竟明不明白现在状况？”

沈霜照怎么会不明白呢？真要说起来，她在场最清楚事始末与真相人。只不过她没有办法抛心上人站到与她对立另边而已。

“无论什么状况，她都我要保护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更不会背弃她。”

沈婉蓉痛心至极:“那我呢？你就忍心背弃我？”

“霜儿也不想背弃师父。可师父若执意要伤害她，”她吸了气，喉中话就被卡住了，“我……”她也不敢看沈婉蓉眼睛，怕瞧见师父眼里对她失望与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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