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笑起来更动人。”

“还有吗？”陆清容伸手指，温柔在她眼角抚，拭去了残余的最后丝泪珠。

喉咙处有许多话要冒来，可沈霜照心绪已然紊到不知所措，再说去也只能语无伦次。她说得不算隐晦，可为何陆清容的神色还能如此淡定？

“……还不明白？”她试探着问。

陆清容望着自己的指尖湿湿的，方才沈霜照的泪：“可愿意再说两句？例如——在何时喜欢上的？”

沈霜照蹙眉想了想，：“很难说个确切的时间，可……”她伸左手，拂起袖，白皙的手腕上缠着极为打眼的红绳，“在她将东西缠到我手上时，或许就注定了后来的些事。我……我说完了。”她偷偷扫了眼陆清容，为何脸色还尘不变？难还不明白？

两人沉默相对。

沈霜照受不了样的折磨，狠心，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担忧，紧握住陆清容的只手像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啊……因为喜欢的人，日在湖心岛我才会忍不住想亲近，才会在……在熟睡时偷亲。”短短的几句话，恐怕将半辈的勇气也借来用掉了，否则也不会说偷亲样“丢人”的事。

等待陆清容回答的间隙，沈霜照的手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止不住颤抖起来，连带着陆清容被她握住的手也颤动着，她自己当然也察觉到了，急忙松手。再握去着实丢人、着实丢人啊！

手松了还没半，陆清容就反握住了她的手：“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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