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上,她向来沉着自制心如止水。否则也不能自如在另外两城中来去自如,些棘手事来。
“继续。”陆清容此刻倒有耐心听幻红说话。
幻红咽了咽水,鼓起勇气将心里话说了个透:“几日城主与你议事,我看小姐你很是心不在焉;夜里小姐你本该是好歇着,可幻红看到是你辗转反侧。究其原因,你若不敢道明,就让幻红个旁观者替你说。”
陆清容沉默相对,颗鼓噪心宛若被丢了水里,再也发不什么声响。
“前几日你与沈霜照翻了脸,她惹得你大发雷霆。可是尽管如此,几日小姐你虽未见她也未过问她近况,可幻红知道你直想着她。小姐不去找她看她,只因城主管着你,你脱不了身而已。”幻红终于说了心里最为难过话,说着说着她竟落泪来,“你焦躁不安,不过是因为心里惦记着沈霜照罢了。”
“你哭什么?”陆清容面容平静,坐在边轻声问道。
幻红抹了抹脸上泪,声音里还带着啜泣声:“小姐以前是块玉,虽然性子冷淡但是从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折损自己。可遇上沈霜照之后,小姐就成了白软面团,任由沈霜照捏遍搓圆。以往若是有人敢样对你,人还能活着?我哭不过是因为小姐失了自己心性,倒是被沈霜照迷得神魂颠倒!”
她说完后,寝殿里片死寂。陆清容端端正正坐着,只是垂着头,片米分面纱更是遮住了她所有绪。幻红在她身边站着,垂眼眸看见只是陆清容沉默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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