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温德勒的极端信徒,真的好多。
仅仅只是极端信徒啊。
全部信徒这得有多少。
桑唯眨巴着眼睛。
重新又数了遍人数……竟然还是实时增长的。
未成年的信心简直爆棚到了一个全心高度,连码字这项原本有点乏味的工作都重新变得激昂澎湃。
【……
我和教皇又解咒了。
做完以后我有点愧疚。
但我又想到,是贝尔德不惜用分手威胁我……
等等。
我刚刚强迫了教皇?
这不合理啊。
教皇可是历年来最伟大的教皇,能力超群,怎么会被我强迫?
就算我力大无穷。
我能按趴教皇,但为什么能解咒成功?
他怎么能立起来的?
可恶。
这怎么那么像欲拒还迎的小白莲?
我恶狠狠瞪了教皇一眼。
“你在欲擒故纵,对不对?就为了给自己解咒,你真虚伪!”
教皇躺在床上,丝绸薄被半遮,狭长而冷冽的眼睛上挑,淡声说,“出去。”
我被这个眼神镇住。
其实刚刚也是口不择言,想要发泄,本质来讲我和教皇是一场交换。
我帮他解咒。
他复活我的丈夫。
事已至此。
我说:“如果父亲还需要我解咒,我会来帮您的。”
“刚刚,对不起。”
我落荒而逃。
……
我再次搬出婚房。
贝尔德失魂落魄的坐在餐厅吃饭,嗫嚅问,“父亲,您的咒语解开了吗?”
教皇:“没。”
贝尔德像是终于找到了台阶:“那,那我去把薇薇安叫回来。”
教皇想到昨晚的事,眸色深暗:“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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