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紧紧护住剩下唯一的那一捺。
她想给她打电话,想大哭一场,想把所有的软肋都呈现给她,想扑进她的怀里,想她温柔的臂弯轻抚着她的背,她想,她又不敢,她讨厌这种情绪,讨厌阻拦着她行为的一切念头,但她又什么办法都没有。
笃笃笃,几声高跟鞋蹬地的声音朝她这边过来,她心烦意乱地抬起头,见到来人,生生怔住。
那人挽着头发,西装革领,眼里含光。
她没去想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她拉过来,死死抱住了。
气息急促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她觉得这是梦吧,但怀里的感觉又真实无比,她紧紧抱着,生怕她一下子消失不见,她现在只有她了。
小予,她唤她。
她没应,她只要张口就会哭出来。
等下就开庭了,你快进去吧,那人说。
她点点头,松开怀抱,揉了揉眼,那人为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又交代了几句稳定她情绪后,转身便欲先走,秦予晴拉住她,问她,哪里去,那人却不说话了,双方沉默了一会儿,秦予晴先放开了拉住的手,说,“没事,你去吧,等结束了我再来找你。”她决定了,等宣判结束,她就去找她,把一肚子的酸楚都倒出来,不再憋着了。
开庭了,她傻眼了,彻底傻掉了。
千万种可能,也决不要这一种。
原告席上,那人挽着的头发温柔极了,宛如在她老家时那夜的潺潺溪水,低低□□,每一声都刻录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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