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父亲才刚刚否定了他,陆霜雪太过平静的面容让他如刺猬般竖起了他的刺尖。
他几乎是冷声质问。
可是出乎意料的,陆霜雪摇摇头,“我觉得你说得对。”
不至于这么偏激吧,她觉得迟旌情绪上头,说得也太绝对了。
这个世上,也不是非黑即白吧。
既然都来到这里了,迟风足足花了一百多年时间啊,他的这辈子到了目前,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引颈寻觅,都到了这份上了,说那么多屁话做什么?!
她说:“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最差的结果既然可以承受,那还说什么!
迟风一愣,厅内浓郁的烈酒气息冲鼻,他的爹烂醉如泥还躺在那,积雨云层的天空灰霾不去,残叶草茎随风张牙舞爪乱舞,这一切一切让人积郁的情景,抵不过眼前陆霜雪这双明亮而坚定的眼眸。
他心底涌出一股强烈的情绪,所有叫嚣的不甘如山呼海啸般喷薄而出,他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没想过会得到附和,犹如碾子在心尖滚过,又哽又酸又涨。
“好,好好!”
他掩面仰首,片刻后睁眼,他说:“我想写信,我要见她!”
“好!”
那就写,那就见!
……
陆霜雪把手伸出来,迟风把手放上去,他深呼吸一口气,两人往院外奔了出去。
迟风情绪激动还有些没落回实地,但陆霜雪清醒着,她知道要送信,必须要最寻常最普通的东西,越看不出来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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