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娇气息都变得滚烫,白玉的耳垂浸过桃花酒般嫣红,撑着自己身子的手肘在慢慢松力。
他停在颈侧,最可以将猎物一击毙命的位置,焦娇本能地再度紧张起来,惊惧到了极致,五感真的会放大无数倍。
她能清楚感觉到微妙的变化。
不再是一点而过。
每一次落吻都是一场缱绻的厮杀。
带着贪恋的轻吮间隙,舌尖意味深长地滑过。
在她被他引得浑身发软之际,倏地咬住她。
轻微的疼痛昙花一现,很快就被酥酥麻麻的痒冲淡了。
再贴近她的耳边,清冷的声音如高山白雪透着清贵不可靠近的意味:“这样等同什么?”
焦娇眼尾拖红,被折磨得无话可说,奇怪他都是从哪里学到这种又变态又涩气的做法的?
更奇怪,明明昨天之前,他从未有过和她过分的举动,就隔了一天,他们的进度就直接拉到了头。
不,还没到头,焦娇觉出雍烨又要把她按回到窗玻璃上,同时车厢微微晃了一下,这一下让焦娇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他们这么折腾,车厢很容易翻的。
她试图用安全问题为理由说服雍烨,可这不知道触发了他那个病的开关,按捺着疯狂的气息舔舐她的耳廓:“我们一起死,不好吗?”
不好不好,死后要是什么都没有了还行,如果真的有阴间,雍烨一定能用他的疯劲儿想方设法地撕了阎王,说不定能有更多手段欺负她这种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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