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干粮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吃一天半,周或想留给风铃儿,风铃儿冷着一张脸说:“你已经受了伤,再不进食,你是想去死吗?如果你死了,我这个瞎子看不见路也活不了多久。”
周或妥协了,与她分食不多的粮食。
他睡了一觉又吃了点东西,精神还不错,趁着这时候,与风铃儿商量了后续的安排事宜,比如合理分配休息时间,分配有限的食物以及之后怎样有效的寻人。
周或借着一点光亮往外看去:“天色将晚,风雪呼啸,现下不宜出去。”
风铃儿歇了外出的心思,在周或的指导下重新给伤口清洗上药包扎,在吞了一肚子雪后,缩在狐裘下睡了。
许是心里有事,她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半梦半醒,稀里糊涂的似乎还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等再醒来,发现不知何时已经窝在周或怀里,她窸窸窣窣的爬起来,推了推周或:“师兄,上药。”
上完药她守着周或歇息,两人轮换着保持着不多的精力。
风铃儿迷糊着睡了又醒,足有三次,她分不出黑夜还是白天,也辩不明究竟被困多久,只能被动的等待。
等周或伤好,或者微长生的救援。
风铃儿盘坐在地上,内力在身体里运一小周天,冷到麻木的身体略有回暖。
自从周或醒来,她时常沉默,非必要不愿说话,无聊了就打坐,久了竟也有些成效。
“啊~”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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