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浊黄的牙齿。
996急坏了,伸出爪子狠狠挠向妇人的脸。
“秦青,你千万别听她的!被绑进黑诊所,打了麻药推上手术台,鬼知道他们割的是你的肾还是你的心!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秦青,你别干傻事!”
妇人慌忙后退,冲秦青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匆匆跑走了。
这里是医院,挽救生命的地方,却也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
秦青握紧名片,不言不语。
996快急死了,连连用爪子去刨他的手,又用牙齿去咬名片的边角。
秦青护住名片。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医生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来,叹息道:“家属,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在死亡确认书上签个字吧。”
巨大的轰鸣声在秦青脑海中回荡。那些困苦却温馨的记忆,猝不及防,炸地粉碎。
秦青踉跄着站起来,冲进手术室。
大伯的尸体已经盖上白布单,一只手无力地垂落。正是这只粗糙的手,牵起了那个绝望又无助的孩童。也是这只手,将孩童抚养成人。
秦青死死握住这只手,嘴巴张了张,想喊一声大伯,发出的却是破碎的泣音。
翌日早上,秦青已陪着尸体坐在殡仪馆中。
他给段安泰打去电话请假。
“秦青你行啊!你越过我直接找刘琳琳请假。你跟她什么关系?你真够豁得出去,那种老腊肉也下的了口!啧啧啧!”
没有同情和怜悯,也没有假惺惺的慰问,段安泰在信号另一端轻蔑地笑,满口都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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