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是怀身子了。”哪有人家怀了孩子还能蹦跶的?
“那姚老太没事扯什么红布头。”
总不见得是女婿又高升了吧。
那都是厂长了,还能升到哪里去?总不见得升到市里了吧,况且,就算升官了,也不至于买红布头吧。
“欸,你们忘啦,这老姚还有个孙子呢。”
突然,一个老太太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激动的一拍手:“不是去当兵了么?”
“也没听说那孙子结了婚啊。”其他人提起沐胡杨时,都有些陌生了,哪怕沐胡杨也在这条胡同里住了好几年,但就是没沐戈壁那么亲切。
“人家在部队里,结婚都是部队婚礼,据说那对象都是首长给相看的,估计那小子在部队结了婚,有了娃了。”这人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
这红布头只有添人进口才会用到。
这生娃是添人进口,这结婚也是啊,怎么就不能是沐胡杨结婚呢?
“再等等看,要是戈壁出门,就是胡杨结婚,要是小田或者姚婆子出门,那肯定是有娃了。”
一群人你说不过我,我呛不过你的,干脆打起了赌。
这个赌局过了一整个夏天,鹿仁佳都高中毕业,拿到毕业证书了,才盼到了姚姥姥出门。
“老姚啊,这包袱款款的,是准备去哪儿啊?”张老太坐在门口洗衣裳,恰好看见隔壁背着几个大包袱出来,瞬间想起了几个月之前的赌局,忙不迭地开口问道。
“大孙媳妇要生养了,我过去服侍两天,顺便伺候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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