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静静看着愤怒的弟弟,掰开他的手指,林年说:“欠不欠她我不确定,可我知道,我不欠你。”
打开门,背对呆站的弟弟,林年走了出去。
那天,他单独对安涴说:“学业为重,我不会谈恋爱。”
他在女孩破碎的眸光里接着说:“可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
正在追他,哪会不愿意?
第一次喊出那个昵称,林年脊椎都快发麻了,得知她擅长手工烘焙,他温柔静雅的声音对她说:“涴涴,我想吃你为我做的点心。”
他微垂着眼,不去看她的脸。
想象他说这句话的对象不是安涴,是林挽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想象是她,被他一句话使唤得团团转,用尽办法只为讨他开心。
用这种方法来在幻想里使她低下傲慢的头颅,磋磨她。
通过一个无辜的女孩,来获取畸形的满足感,林年觉得自己烂透了。
可他的心,他的灵魂,早就被林挽月折磨地见不得人了,早也不健全了。
从他带着林天找上林挽月的那一天起,从他跪在她腿间舔舐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畸形的人了。
那么,再畸形一些,又有什么不一样?
*
放了假,林天本来定好了去A市见林挽月的票,可临时被学校校队拉去打了场网球比赛,林年先行一步去了。
林天火力全开用最快速度结束比赛就火急火燎地往火车站赶,浑身是汗,到了得先洗个澡,不然林挽月都不会让他靠近五步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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