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乞不解:“那您好好的,伤自己作甚?”
陆韧古也不解释,直接道:“我需要一个伤口。”
【陛下的行事越发让人看不懂了,但陛下一向不做无谓之事,既然如此要求,那定是别有深意。】
邹乞思虑过后,手按刀柄,刷地一下把腰间挎着的大刀抽了出来。
单手握刀,比划着问道:“陛下,伤口要多大,多深,伤在何处?”
陆韧古看了眼阳光照耀下极其刺目的大刀,转身往前走:“罢了,不要动刀,太过血腥,还是朕自己来。”
邹乞的刀法出神入化,精准无比,他并非信不过,只是不想流那么多血。
他不想吓到小姑娘,即使她打小就不怕血。
陆韧古沿着山路向下,路过一处荆棘丛生之处时,他伸出左臂。
脚下未停,随着他的走动,左臂直直从一根荆棘枝上用力划过。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他的左小臂顿时鲜血直滴。
陆韧古摘掉扎在手臂上的几根荆刺,将宽大的广袖撸起,小臂外侧赫然有几处伤口。
陆韧古看了一眼,满意点头,一甩袖子:“喊上他们二人,挖几根即可,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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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芊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皇帝陛下的床上。
是她自己爬上来的吗?
她睡觉不怎么老实的,小时候在家,经常睡着睡着就从她的小床上爬起,爬到娘的床上去了,第二天她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小姑娘怔愣了一会儿,伸手挠了挠睡得乱蓬蓬的头发,跪坐起来,手撑着床榻,探头四下找人:“阿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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