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廷疼的一哆嗦,咬牙忍住,后背从火辣辣变成冰凉一片,等金疮药粉撒上去,又是一个哆嗦。
“我看你胳膊也伤着了,等会儿我也给你换个药。”
邬瑾放轻手上动作:“好。”
“你都上战场了,我爹那个武夫肯定也不会闲着,他有没有伤着?”
“没有,”邬瑾用大块的白色细布,从程廷前胸缠到后背,将布头掖进去,“穿上吧。”
程廷小心翼翼穿上短衫,伸手一捻袖边:“还挺暖和。”
他拿起剪子:“我给你换药。”
邬瑾点头,脱去长衫和里衣,露出左臂,程廷拿着剪子,剪开布头,轻轻一拽,没能拽动——伤口一再裂开,布条已经黏在伤口上。
他试着加大力气撕扯,一边动作,一边看邬瑾脸色,邬瑾没有喊痛,他自己先出了一层汗,牙齿发酸。
硬着头皮将布条扯下,他学着邬瑾的样子拿起酒坛,用干净帕子盖住坛口,倒转过来,“哐当”一声,酒撒了个干干净净。
他“哎”的一声,手忙脚乱放下酒坛子,拿起湿透的帕子就往邬瑾伤口上盖,冰凉酒水顺着帕子滴滴答答往下淌,流的到处都是。
邬瑾忍不住“嘶”了一声:“你还是回去吧。”
第407章 埙声
程廷不肯离去——堡寨无人,邬瑾独在此处,当真可怜。
他自知头脑不够,不能破此必死之局,跟在邬瑾身边,吃饭喝水,绝不多言,眼看邬瑾自撰一良方抓药服下,为他捏着一把大汗,也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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