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搂着他陷入沉睡,而易水窝在兄长怀里默默地掉了几滴泪,惊觉易寒心里的感情也是深沉的,原与自己无异。
情到浓时,忽而发现钟情之人也爱得辛苦,易水是既高兴又心酸,万般情绪混杂在心底,最后又想要了,干脆自己扶着兄长的欲根坐上去。
他这般胡闹,易寒喝了再多的酒也会醒:“痴儿,做什么呢?”
易水蹙眉贴在兄长心口:“想你了。”
“巧了,为兄方才也梦见你了。”
“兄长梦见我什么了?”
“为兄梦见你害怕待在皇宫里,夜里睡不着,一直哭。”易寒哑着嗓子笑起来,“把为兄吓得,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能哄住你。”
“结果呢?”易寒拍拍他的屁股,“结果一睁眼就瞧见你这个痴儿含着为兄的物件,馋得直流水。”
易水头一次没有觉得羞怯,只把兄长的手按到腿间,他想起方才独自观月的孤寂,眼角垂泪,却不肯直接对兄长说,只定定地望着易寒:“兄长,你……你可是要夺帝位?”
他畏惧得浑身发抖,强忍着挺腰把花核递到易寒指尖:“我原以为……原以为兄长只想夺回太子位,可……可若要保住太子位,那日后必然要继承皇位。”
“兄长……”明明深陷情欲,易水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这条路……这条路我可以陪你走,只是兄长……兄长继承皇位当上皇帝之后……便不能要我了……”
第22章 花穴一簇开无主,铁棒就往深处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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