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陆老夫人议事时,谢知鸢就蹲在小石板路边怔怔发呆,直到身前落了阴影,她才仰脸望去。
是表哥。
彼时男人年近弱冠,在谢知鸢眼中就是沉稳的大人模样,与其说她对她的感情是青涩懵懂的喜欢,不如说是一种雏鸟归巢的依赖。
他朝她伸出了手,似是随口问了她来陆府有何事。
谢知鸢偷偷窥了眼男人波澜不兴的面容,压下直冲眼眶的酸涩,同他说了近日的事,又与他表示了对叶老夫人身死的歉意。
陆明钦略颔首,垂了垂长睫,只说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谢知鸢于第二日才得知陆府给了娘一大笔钱财,又送了不少宫里才有的名贵药材给她哥治病,
这样的大恩情,却宛如沉甸甸的石头一下子落在谢知鸢的心上。
她一面对表哥生起越发深厚的舐犊之情,一面也越发清醒地意识到他们二人绝无可能。
就算是给陆府当妾——
莫说她自个儿受不了,她娘同陆老夫人都不会答应。
经此一事后,她爹越发谨慎,她哥也为此而罕见地上进起来,哪怕脚略有些跛了,也依旧乐呵呵不在意他人的看法,替谢府跑上跑下赶货。
谢知鸢不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1,在课业上越发用功,好几次都得了严夫子的夸奖......
除却越发酸涩的少女心思,其他的都在转好。
每逢过节谢府被邀去陆府,谢知鸢在席间总能远远看上男人一眼,他还是那般清淡渺远的模样,纵使不擅应酬,依旧应对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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