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模样,手臂一抬凭空多了一节白骨长鞭,“啪”地一声向长舌鬼挥去。长舌鬼被抽个正着,尖叫一声立即消失了。
“起来。”临邛撇一眼还抱着傅渊颐泪眼汪汪的林泽皛,“到外面别说我认识你。”
林泽皛抹了抹眼泪想站起来,发现双腿还是软的:“我就想看看啊!我就好奇啊!每次你们都把我关起来不让我看,我去外面接业务别人问我你们是怎么工作的我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我这是在熟练业务啊!我这样冒死围观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温馨的小家庭!我被吓着了你们不安慰我,还嫌我!我饭团都给吓掉了……啊!我的饭团!”林泽皛想起她还没吃完的饭团双腿立即注满能量,飞奔上楼,终于在楼梯口找到被她自己踩扁的饭团。
林泽皛这痛心疾首,傅渊颐和临邛无言以对。
外面风刮得更烈,傅渊颐却穿上她的大衣准备出门。
“这么晚你还出去?”临邛问道。
“我听见铃铛声了。”傅渊颐戴上手套,拎起黑伞,“我的那只小猫又不安分,我得去看看。”
……
体育学院家属楼有个小门禁,值班室里没人。游炘念推了一下,门禁是坏的,顺利进入。
她记得姜琴家在哪栋楼。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着火的楼还残留着一片焦黑,外墙没人粉刷,看上去有那么点凄惨。
她上楼,姜琴家因为被烧过很好辨认。
敲门许久才有人在门里闷闷地问了声:“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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