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再看看豆蔻的情况,一种直觉让她否定了几秒前自己说的话。
“不……应该不是寄生在她身体里。”
要么是还没有来得及寄生,要么就是寄生在那个尚且不会说话的孩子体内。
现在她还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究竟在不在祠堂内,在的话,又被藏在何处。
这把砍柴刀被磨得锋利异常,白鸟仗着自己这具身体带来的神力,趁着对方抬手举刀,面门中路大开的时候,直接一脚抬起将她踹飞了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赵英杰居然还能笑笑:“牛啊……”
“牛什么牛!”白鸟紧张地注视着不远处那个像是丝毫没有痛觉,又以奇怪姿势爬起来的女子,没有回头,但对他说道:“少呼吸,那黑雾里有邪祟的影响。”
豆蔻发间的红玉簪要掉不掉,四肢关节扭曲,还能看到森森白骨。
白鸟看着她,不由有些紧张地握紧手中的玉佩。
她敢肯定的是自己刚才那一脚最起码已经踹断了她腹部几根骨头,现在对方居然还能毫不吭声地站起来继续发起攻。
现在周围的可视度很低,五感在极度紧张之中被放大,她能听到风声掠过屋内发出的簌簌作响的身影,却听不见豆蔻以不自然的姿势走近的脚步声。
她绷紧神经,眼睛盯着前方,可手却悬在四周方便的位置。
果然下一秒在眼前的人已经突兀消失不见,握着玉佩的右臂边传来呼啸的风声,白鸟将计往前一扑,抬手就把玉佩往豆蔻脸上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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