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屹眠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找到了被遗忘的体温计:“记性这么差,还记得我是谁吗?”
林药甩了甩,重新含在嘴里叼着,含含糊糊的说:“记得,我老公。”
林药每次叫他老公听起来都很不正经,靳屹眠问他:“你为什么叫老公叫的这么自然?”
林药没理解他的意思:“不然我该叫出什么超脱自然的叫法?”
靳屹眠倒是想听听他超脱自然的叫法要怎么叫,他看着眼前随意散漫的林药:“你对谁都这样?”
林药嘴巴里不利索:“喇样?”
靳屹眠也说不好哪样:“一天一个样。”
林药挑了挑眉......这人怎么说说话就扬沙子,他是又想找他的茬?
林药踮起脚,抬手按在靳屹眠身后的墙上,由于身高不足他不得不踮起脚才能显现出他流氓风范。
嘴里的体温计像根烟一样被他斜斜的叼着,他流里流气的看着靳屹眠:“这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新鲜感吗,喜欢吗?”
靳屹眠看着他......嘴里的体温计,他再往前点就要扎他脸上了。
——喜欢吗?
林药穿着拖鞋,踮了一会脚指头就有点抽筋,撑在墙上的手一卸力,林药嘶了一声,坐在床上活动抽筋的脚指头。
靳屹眠看着他:“还行。”
林药疑惑的抬起头:“嗯?什么还行?”
......靳屹眠怀疑他是属金鱼的,自己说过的话三秒之内就会忘记。
“没什么。”
-
第二天林药睡醒靳屹眠已经走了,餐桌上放着早餐和一张纸条——放在微波炉里热一分钟再吃,不会用微波炉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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