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姊夫的公司要是再借贷失败,姊姊他们就彻底完了,一纸破產宣告就会直接把他们送进地狱。」厉芹的唇白得可怕,连手都在不住的抖,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宋简非道:「任一驊也被他搞得很惨,听说他现在人已经逃到了菲律宾,债主还是紧追不捨的,被迫接下一堆烂摊子的任啟呈上周遣散了所有员工,拿最后的钱花天酒地个没完,也没打算去把任一驊给捞回来。」
「所以我拜託你,让任招意和他的人停手吧,他们真的……真的都,知道错了。」想到伤心处,厉芹眼眶泛泪,道:「我和姊姊差了十岁,出事时错误早就铸下,所以他没有动我,但……就算他恨姊姊好了,她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根本没必要赶尽杀绝,他们的处境真的很可怜,我——」
一直没发话的宋简非抬起了脸,而当厉芹看见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的他,愕然到没办法把剩下的话说完。
宋简非哭了,黑曜石一样的眼珠子闪烁着破碎的难过,泪珠还在一颗一颗的掉。
厉芹觉得,他就像是突然的经歷了什么足以推倒他所有坚强的伤心事一样,可明明自己只是平舖直述的说了件任谁听都只会笑着嫌俗套狗血的陈年往事,其中根本毫无营养与价值。
宋简非注意到她的惊愕,伸手抚向自己的脸,结果摸到了满指的湿。
他用袖子把自己面上的不体面粗鲁的擦了。他垂下脸吸了吸鼻子,哑声呢喃:「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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