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将军何不以逸待劳,偏要应荀文若之意,攻打乌桓呢?”
陆廉似乎发了一会儿呆,因此没有回答张邈的问题。
青州离东郡不过数百里,但却好似已经离她很远了,远到田豫就快想不起她的模样。
他似乎根本也没想。
他将府库中的布帛都取了出来,分给北海郡的妇人们赶制冬衣,并且要求下属的小吏验收时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许以次充好,更不许偷偷藏下布料,将士兵的冬衣裁剪过小。
除此之外,东海、琅琊、东莱几郡的各项军需物资还在源源不断地向着剧城汇聚。
他忙得宵衣旰食,想不起来陆廉的模样,再正常不过。
但小吏们却会在私下偷偷地说,使君深居郡守府中,外间点卯打更之事与他无干,为何批写公文时,听到更夫敲着焦斗走过,就要发一会儿呆呢?
有年轻小吏趁着递送公文的间歇,悄悄问起过这件不起眼的小事,这位堪称陆廉的“我之子房”的年轻使君愣了一下。
“我只是想起未及弱冠,出仕平原县丞时,曾待更夫十分无礼,”他笑呵呵地说道,“还好他不计较,因此每每念及于此,总自觉有些羞愧。”
……这是什么怪话,莫说现在田使君已是两千石的贵人,便说一个县丞,那与更夫黔首自然也是天上地下。
但立刻有老吏一脸恍然,拉扯着同僚走开,留使君自己在那里出一会儿神,再继续案牍劳形。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