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以需要补充粮草,东郡又已为鲜卑人所略为理由,自官渡南下进入兖州,“四处就食”。
阎柔不能节制蹋顿,因而乌桓人在兖州大肆烧杀抢掠,烧毁村庄,劫掠男女,所到之处,遍地断壁残垣,再不闻鸡鸣犬吠之声,一片死寂。
她没忍住,哼哼了一声。
荀彧的演讲非常突兀地停下了。
“将军何意?”
“面条吃急了,”她说,“胃疼。”
荀彧沉默地盯着她。
“将军不以兖州生民为意耶?”
“有孟德公在,文若为什么来寻我呢?”
“我主正与刘玄德交战,”荀彧平静地说道,“鄄城虽有余力自保,却不能救民于水火,在下知将军素有爱民之誉,必不忍兖州几十万士庶化为白骨,因而来求将军发义兵,破胡虏。”
他说得那样平静,那样坚定,那样理所应当。
……这个表层逻辑不能说是错的,大家都是汉军,对内是一回事,对外又是一回事。
……但里层逻辑还是简单粗暴的道德绑架,你既然很爱平民百姓,那脏活累活你就上吧。
……没错,我知道我们还是仇敌,你主正和我主死掐,但我还是能拿这一套绑架你。
……她就很想说一句“主不在乎”。
荀彧来帐中请求发兵,另外那几位吃面的将军并没有走。
她刚想回绝,忽然张辽就给了她一个眼色。
“……兹事体大,”她说道,“且让我再想一想。”
“兖州兵马已尽矣。”张辽第一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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