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脸上的闲适立刻被震惊所取代了。
“你……你若想要援救濮阳,一路北上便是,你为何要来仓亭津?”
“小沛与濮阳之间尚隔鄄城,我如何能在袁曹夹击之下渡河?”张邈急切地说道,“求郎君将仓亭津借我一用,待我解得濮阳之围,立刻归还!”
这个皮肤白皙的文士坐在那里,戒备而疏离地看着他,却不能说话。
但张邈却没有安静地等他反应过来。
他起身走到门口,等在廊下的两个随从立刻将怀抱的匣子捧了上来。
那匣子并不大,但沉重极了,打开之后便是一片流动的金光盈盈于其内。
陈容对这匣金子倒是并不意外,他轻轻地摆了摆手,“在下无功,不能行此贪鄙事。”
“权作赁金。”张邈向前推了一推。
这其实很不对劲。
陈容是个谨慎人,金帛之贿未必能让他动心,反而给了他一个拒绝的理由。
但张邈的确是这样将一匣马蹄金推了出去,“在下自故土流离,虽家资倾尽,却仍有健仆数千,若赁金不足,盼郎君能容我几日,变卖仆役田地……”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哀求和急切,连自己的言辞变得鲁莽失礼也丝毫没有察觉。
但陈容站起身,刚准备出言推拒时,似乎又不知因为什么而迟疑了。
他犹豫了很久,就那样站在那里,皱眉看着张邈,以及张邈面前的金子,他的面目一瞬间好像变得苍白而模糊,当他终于开口时,他的声音也混沌得一如流水中的落叶,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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