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们回营吗?”有亲兵小声问了一句。
陆悬鱼回忆起满满登登那一营的降卒,感觉牙更疼了。
“我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她说,“你们看着他们些,没伤的和轻伤的去洗洗澡,洗洗衣服,受了重伤的搬出营,外面搭个草棚子放着,给他们些食水,但棚子不要离营地太近,省得闹起瘟疫。”
“是。”
“哦对了。”她不自然地又叫住了士兵,“告诉营中医官,给咱们自己的士卒看过伤之后,也去给那些江东人看一看,所用草药和细布干柴花费,记在我的账上就是。”
亲兵偷偷摸摸地看了她一眼。
“……我有钱!”她提高了嗓门。
……于是亲兵撒腿就跑了。
战场一时半会儿打扫不完,她骑上马,告诉亲兵不必跟随,自己跑出去溜达一圈,静下心想一想。
对于主帅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毕竟大家都是人,是人就会死,谁知道身边没有随从的前提下,打哪冒出来一支冷箭呢?
……但对那些记恨她的人来说,想达成这个成就也不太容易。
天色将晚,湖面碎了万点金光,映着远处如血残阳,染上了江河日下的凄美。
她让马儿慢慢走动,自己就站在湖边想这个问题。
【你在发愁。】
【……你有好主意?】
【不,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黑刃似乎在发笑,【原来你也知道这些降卒不该占用其他士兵的口粮,尤其是在粮食吃紧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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