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负全责,负这个将他的心医坏的责任,从她走的那天起,他被医坏的心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再也没恢复过正常。
洞口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放空的眼顿时染上狠厉。
藤蔓被撩开,女孩抬手擦了擦额前汗珠,小脸染上绯色,粉嫩地让人想咬一口,没看男人,她说了句:“醒了吗?我来了。”
瞧见是女孩,男人收回不善的眼神,换上了才睡醒的朦胧眼神。
凤溪然放下小背篓,余光瞥见男人的凶器又立了出来。持棒行凶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她眼神的小动作被男人瞧见,他舌尖抵着脸颊画圈,一副在打坏主意的神情。
“身体如何了?”无视着大肉棒,她来到他身旁蹲下问道。
那样子真是淡然,仿若世间与她无关。若不是那天看见她的羞涩,还有帮着他自慰跟着同时高潮,他都快信了她是个无情无欲的女人。
原来只是隐藏得好啊。
今日她一袭月白裙裳,看起来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可越是如此,他越想毁掉,毁掉她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傲假面具,把内里的放荡淫邪暴露出来,成为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他最喜欢的便是将完美的东西弄坏。
“难受。”
“哪里难受?”凤溪然专心给他把脉,惊讶于他的恢复力,明明脉搏强劲,伤口也没再渗透出血,怎么会难受呢?
男人没回答,等待着她把脉,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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