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舟伸过头去:“怎么了?”
“这镰刀太锋利了, 我手割到了。”耶律雅里给他看左手前臂上足足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伤口。
陈行舟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抓住稻杆后,镰刀从手下割,要伤也是伤腿,你怎么伤到手臂?”
耶律雅里无辜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从手下边割,所以便试试从左手上边割,结果一拉,就划到手臂了。”
“殿下受了伤,那就快些去包扎,那边凉棚下有茶水,坐着休息便是。”陈行舟赶人。
“不,这点小伤,我打猎时就遇到过,无关紧要,”耶律雅里断然道,“我是此地之主,当然要以身作则!你等着,我去撒点药就过来……”
陈行舟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特母哥,带殿下回去,他要不愿意,下次再想出远门,咱们就不带他去!”
耶律雅里不满:“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禁卫特母哥已经拖起自家殿下:“殿下走吧,若惹先生生气了,到时头疼的还是殿下您啊,你已经割废不少稻子了——”
陈行舟无奈地摇头,继续把手上这亩上等水田割完,他父亲是一个很清廉的官,在南方当知州时,朝廷分的职田只取了一部分作为生活所需,其余充公,更会带着全家耕作,让他们兄弟知道庶民辛苦,因为父亲的言传身教,他也懂农事,更看不得别人糟蹋稻田。
收拾手上半亩地,他有些疲惫地坐在茶棚边,倒了一碗茶水,大口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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