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这样的事情上说谎。”
明明是从来不肯说谎的孩子,为了和他分手,竟然连例都破了。
傅晏辞将她置于窗台上,抬手抚摸她的头发。
“我们衿衿以后还要有人爱呢。”
男人的声音低缓徐徐,时衾一下子破了防,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很久之前说过的话。
以前妈妈教她,说谎的小孩会没有人爱。
但时衾现在觉得无所谓,她已经不需要人爱了。
除了傅晏辞,谁来爱她,她都不会再感动了。
临走的时候,傅晏辞送她到门口。
“周瑞那里,你的课还是要继续上。”
“我替你请了一位法语老师,以后会去工作室教你。”
“有任何困难,可以联系徐启。”
时衾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一位前任都这般体贴。
“不要再管我了。”她轻轻说。
课她不会再去上,更别提法语老师,她也不可能去联系徐启。
联系徐启,和联系他有什么区别。
傅晏辞凝视她。
女孩微垂着头,乌发像瀑布般披散。
一个耳坠露了出来,细细的链子坠一颗珍珠,圆润雪白。
他第一次见她时,戴得也是这个耳坠。
时衾抿着唇,纤瘦娇小,背脊却绷得笔直,透出一股宁静的烈度。
像是一朵栀子,一股清泉。
现在,这朵栀子要顺着水流走了。
傅晏辞觉得呼吸都疼,却只能佯装轻松淡定。
他像是已经接受,懒懒地靠在玄关,凉凉地轻笑:“我的衿衿急着要长大。”
时衾敛下眸子,攥住扶手的指尖泛白,恨他这个时候还要说这些,让她更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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