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思绪一晃而过,许是姿势的原因,她将这肉物吃的太深了,稍微动上一下,那处就好似要将她的身体捅穿一般。
相宜又是怕又是控制不住,绞着肉穴咬着紫红的硕物一吞一吐,骇人的硕圆顶端在她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了痕迹,她不再去看,下意识闭上了眼。
吃进去的肉棍哪里是那么容易吐出来的?
平日里能举起千斤重物的相宜当下却软的腰都抬不起来,又迫于拓跋衍那动一动的指示,只得坐在男人胯间磨了又磨,肉物便一直顶着最深处的花心紧密厮磨,磨的相宜爽出了泪花,明明想抬起腰稍微松快一点,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一边磨,一边无助的咬了下唇,止不住的呻吟从唇齿边不断溢出。
薄帐内,烛光透进来在少女白皙如玉的身子镀上了一层莹色。
少女正乖顺的坐在他身上,将他胯间的肉物纳入腿心处,娇娇怯怯的又磨又叫,好似这人间普通的小夫人一般,取悦着家中的夫君。
拓跋衍将少女咬着的下唇分开,在唇瓣上的齿痕处轻轻摸了又摸,待到身上的少女泄出大股清液,失了力气扑在他怀中时,方才温柔的抚上少女的脊背,不断的安抚着,尽管硬的涨疼的肉物还在水润的肉穴中入着。
前些时日寻遍了古籍,才得一孤本中写道,人主的血液能增强主仆间的血契,虽只可一次且不知真假,可他还是这般做了。
心里愈是知晓少女未对他有一丝情意,便愈是无时不刻害怕她挣脱了这血契将他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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