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我弯腰,腰卡死在栏杆上非常难受,九晴一把拉住我,她大约是以为我又要去寻死了。
我咳嗽了几声,因为这里太冷了,我觉得冷。
九晴很生气,“再说一次,”她的声音是抖的,“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该死,头痛。
喝酒之后会头痛似乎是常识。
“没必要回答,”我试着捏太阳穴,但事实证明这个动作一点用都没有。“这只是一种正常的现象,如果你想,我们就在这里坐一夜,宿醉还是会清醒,睡不睡在床上无所谓。”
我应该还是会醒的,但那时候我在哪里就无所谓了。
人之所以会睡在床上,是因为习惯和安全感;而我会睡在床上,是因为床上有被褥和枕头,可以让颈椎保持正常。
……真实是最糟糕的,也是最丑恶的。
我笑出声来:“……你要陪我一起跳下去吗?”
九晴站在那里。她望过来。
她似乎在为难,但我的视网膜不足以分析出她的感情:“……你不想去酒店,对吗?你也不想回家。不,”九晴眯起眼,这是她审视旁人时候的正常动作:“你哪里都不想去。”
和人玩猜谜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
“去不去无所谓,”我顺着栏杆滑下来,知道自己坐在那里的样子肯定十足落魄:“节日是典型的仪式主义。”
我头痛。眼前金星乱冒。我的状态很糟糕。
总觉得我是弄了什么东西进喉咙,否则不会咳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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