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半月,大理寺拿了几个在附近出没过的流民,说是他们不小心点燃干草,引起火灾,周誉和萧胜自然不信,但大理寺再查不出更多的东西,且那几个少年居然认了纵火,见他们身上的伤势,就知是屈打成招。
周誉做主判他们流刑,留了一条性命可待来日。
温廷泽见北方情形不太对,赶回来和周誉商量,此时尚在京中。
周誉的杖伤恢复得很快,灵今每日都给他擦药,有时她忍不住偷偷在周誉身后哭,周誉知道她难过,把她抱过来安抚,安抚了半天,就安抚到了床上。
二人长久不云雨,自然又是多番折腾。
灵今腿根发颤,周誉吻着她的脖颈,下半身不见疲累,而灵今已经浑身瘫软,被周誉禁锢在怀里挨肏。
她边呻吟边抽泣,此刻的情绪已经无法压制或隐藏,她只随着周誉对她的处置,给出最直观的反应,周誉撞得深,她便皱眉低吟,周誉顶弄得过分,她便讨饶推阻。
终于捱到二人都释放,灵今躺在周誉身下喘气,周誉亲亲她,问她还要不要。
灵今摇头,周誉笑道:“我有伤,放过你。”
灵今得其饶恕,讨好得回吻,一夜春宵尽,再醒暖阳晒。
皇帝传旨明宫,高蝉来时,周誉和灵今刚用完午膳。
明宫众人跪下接旨,高蝉看着有些心虚,且随他而来的金吾卫比往常传旨护送的要多许多,高蝉没有太靠近周誉,展开圣旨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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