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听周燕来说起过,她从那天以后就缠着张仪想要个哥哥,这显然是无法实现的,并且把周燕来气得不轻,觉得这丫头没良心,好几天没去看她。
周苓也在床上放空了半天,不理解为什么做这样一个梦。直到神智一丝丝回转,昨晚发生的事情走马灯般放映,她才明白。
应该是昨晚听了肖诉今的话,然后和潜意识里的记忆片段联系起来了。
现实不会这么巧合。
“嗡嗡——。”
就像有意打破她的胡思乱想,丢在床头的手机瓮声瓮气地震动几声。
她捞过手机,解锁。
肖诉今:[上午有课,给你买了预防感冒的药在楼下外卖柜里,记得拿。]
还怕她找不到位置,拍了张照片。
周苓也盯着绿色聊天气泡,胸腔里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频率的心脏又失去平衡。
那个问题又在她耳畔重章叠句。
——答应我,好不好?
每想一次,就像被丢进千万度高温的岩浆,灼烫,快要熔化。
日记本就放在床头,代表“喜欢”两字的那句话距离她不到半米,而他在几个小时前向她剖开心扉,一切如她所希望的那样进行。
可是——又好像完全不一样。
他说,她不是他的一时起意,而是抛弃了过去,想要成为她的现在和未来。
未来,无限遥远,又无比沉重。
那她呢?
又要拿什么去回应?
拿什么去证明自己对他不是短暂自由意志的沉沦?
周苓也在写下日记时,没想过这么多,在她所有看过的电影里,也没有这样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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