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面下形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声音无法向上扩散,他又是低头对她说的,话音格外清晰,甚至连他每个字发音时的空气震动都能感知。
周苓也身体僵直,不敢回头,手指扣紧了包里电脑的金属边缘,披散的柔顺长发因为垂头的动作荡到脸侧,看不清表情。
心底的愤怒和酸楚像无穷无尽的小气泡,在这一刻被打开拉环,不断上涌,爆裂。
她有很多问题堆在嘴边。
他那两天去哪儿了,为什么那么着急,都等不到和她打声招呼?
为什么草地音乐会他没来,他知不知道,她等了他很久?
还有他和云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既不解释,也不证明?
他究竟……把她看做什么?
可是委屈,又生气,她一句话也不敢说,怕一开口就带出哭腔。
她也不愿说,那样显得自己已经在这场博弈里认输,会成为失败的附庸。
噼里啪啦的雨珠打在衣服上,发出闷闷的重响,周苓也确定自己被笼罩在伞下,没有一丁点暴露在雨夜里的危险。
她默默抬起眼皮,被溅到他肩上而破碎,然后飞弹到她眼里的雨点惊到,眼珠被侵蚀得发疼。
出于身体本能,她闭上眼揉了揉。
却听肖诉今低缓无奈的嗓音,“你这样,我要怎么办?”
周苓也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自己哭了么?
她一边揉着眼皮,同时睁开半只眼睛看向他身后。
云想已经走了,图书馆前却围了不少人,望着雨帘发愁,打电话求救的不少,另外无计可施的看着他们的方向,眼神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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