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能说清这种心理,他只觉得这类似一种执着。
也许更早,从他因为空间幽闭症再度昏倒在电梯里,意识模糊前听见她清软而试探的声音,然后电梯门被撬开,女孩儿率先向他靠近,从那时起,他便如溺失在深海的无望者,看见了一束月白的光,伸手抓住了她。
她是唯一能让他从恐惧中抽身而出的人。
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
也或许,在更早更早的时刻。他看见灰脱脱的地面上掉了一支漂亮的洋牡丹花,在幽暗的灯光下,圣洁无暇,又引人沉沦。之后他看见花的主人,一无所知地靠近他。
他在那时,第一次有了近乎“失而复得”的感受。
原来只想逃离的人,还会回来吗?
电话接通,手机听筒传出一道男声“喂”。
“是我。”他说。
“我刚下晚课,你有事?”
“嗯,想找你帮个忙。”
“很重要吗,不重要的话我明……”
肖诉今将手机换了只手拿着,用平淡的语调打断他。
“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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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周末连续两天都要拍摄的,但周六晚秦霜亲自通知周日休息,计划挪到了下周,没说具体原因。项目组里每个人都想早点拍完早点收工,不过真正到了拍摄期间,高密度的工作和秦霜给的压力又让他们叫苦连天。所以突然收到可以休息一天的通知,大家也不管之后有多忙,反正及时行乐最重要了。
这样一来,也没人知道是因为周苓也受伤而延误工期,也就不会有怨怼和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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