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一年四季的地表体温都维持在二十度左右,别处躁火的盛夏在这个傍海小镇都融化成溪水一样的柔。
可并不是处处如春,起码对白青珈来说不是。那几日片场窄小逼仄的休息室,平鄢的喃喃围旋不断,他一边劝导一边胁迫,甜蜜的告白泡在鸩酒里,触目惊心的寒……
小蝉,没事的,你的身体很美……
小蝉,没事的,你也爱我对不对……
小蝉,没事的,就当为了我牺牲一下……
小蝉,没事的,这是艺术不是恶俗艳照……
小蝉,没事的,阿姨也不想看到我们分手……
小蝉,没事的,我爱你,我爱你……
小蝉,我多爱你啊……
灯也昏沉,他在深陷的沙发椅里压制着亲吻她,白天繁重的拍摄任务早已逼得白青珈喘不过气,衣服一件件剥落,平鄢一边痴迷一边残忍,而白青珈忍受,双眼紧闭,喉间挤出痛苦的几滴喘。
剥衣,啃咬,抚触,他一次比一次过分,一天比一天迫切。也许他早谋划一切,连合同都满打满算设计好。他要彻底逼疯白青珈,让她成为真正的蝉蝉。
所以玫瑰是假的,大海是假的,一见钟情是假的——
只有预言是真的。
……
我会死在这个夏天,白青珈这样想。
她彻底麻木,任他玩弄,直到开拍前一夜,平鄢拿来一束鱼线——
窄小的简易床上,蝉蝉的碎花布小衫被强制扯开,他扣着她一侧软腻的胸乳轻吻一口,又迫切解开那一团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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