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腕骨,黑色胸衣和金属银漆毛巾架,谈郁为裸着上身贴在墙边,背手交握着被绑在洗手台一角。
三色交迭,白青珈不留情面,胸衣作镣铐紧紧缠住手腕,将休息室里被领带折辱的苦痛尽数施加于他。
腹肌皮肉纤薄,尖锐的甲面剐蹭,人鱼线绷紧,青筋都要撕裂。
后脑贴着冰冷的瓷砖面,血液却滚烫到沸腾,谈郁为莫名心焦。
熟悉的情欲和未知的触碰让他不可控地微微发抖,然而白青珈并不去怎样缠绵或狠辣地抚触他,只是撑着手坐到了洗手台上,脚尖玲珑,偏着腿去踩挤他西裤鼓胀的那一处。
“嘶——”
白青珈捏着领口处的小扣子把玩,恶劣看着他,作弄的姿态:“难受?”
脚趾轻碾,下身胀痛又饥渴,谈郁为额间发汗,咬着唇盯着她,并不吱声。
玩弄有什么意思,谈郁为这个变态说不定就吃这一挂,白青珈可不想便宜他。
情欲之最苦最痛,莫过于可望而不可及,她要他看得见,却吃不着。
脚尖收回,两只足并拢着勾在洗手台缘,指尖却柔柔地去拆身上的扣子,解三颗,欲说还休,露一点点乳尖,半遮半掩最勾人心。
置物架上有一瓶未拆封的卸妆油,她支着手取下来,慢悠悠转开,塑料纸窸窣的声音踩着鼓点直冲谈郁为太阳穴。
直男根本不认得什么卸妆油,看着她把那微粉的油滑液体挤在手心反复搓揉,谈郁为喉结滚动,兴奋更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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