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放弃了查监控,但违法嫌疑人没找到,车子却还是得修。
苏绩在这方面一向很大方,表示可以把自己名下那辆迈巴赫让给姜柳开,钥匙都拿到她面前了,她却不肯要,她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要是下回被划坏的是你这辆车,我这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的破工作哪赔得起啊?
苏绩为自己伸冤,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说完便把钥匙往桌上一扔,没管她接不接受就顾自己走了。
姜柳自然不会冤枉他,因为,何岚说这话嘲讽她的时候,苏绩的冷眼旁观和时不时流露出的傲慢姿态,足以证明他也是何岚的同盟。
第二天傍晚,姜柳下了班,出了校门口却是往左侧方向走。
淮海的环境规划做得不差,幼儿园两道皆是高大笔直的梧桐,这种叶子青绿平滑的落叶乔木葱郁得惊人,为头顶九月的天切割下片片阴凉。
大概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就会到达一个公交车站,姜柳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身后却不见有人,梧桐树干粗壮如人身,她的视线在随风晃动的树叶上停留片刻后,还是转回了头。
她昨晚没睡好,感官出错也是难免的,便未多想,接着往前走去。
但那不对劲的感觉却不听她的理智解释,那一缕不对劲不仅没有随着她回头落空的那一眼而消散,反倒如同蛛丝缠绕般,在她心里结成了一张复杂的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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