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谷是湿润的,如同严冬里硬邦邦又干瘪的泥,一经春雨润泽后,就是可以耕耘的湿壤,尤为珍贵。
崇帝的手指从含水的入口探入,它像极了贪吃稚童的那张小嘴,从嘴角流着涎液,滴滴答答的,看着食物直流,是最为坦诚的欲望。
流着涎液的穴口期待含着某一根硕大的、将这张小口塞满,撑鼓的肉棒子,望梅止渴中,便更殷勤的淌出黏湿的液体,如同永不枯竭的活泉,等着人吸吮,等着人采撷。
何昭昭难耐地扭动着屁股,一面像是忍不住这样的侵入,故而想把他的手指推出来;一面又无法抵挡穴谷深处的空虚,想要获得更多的指头,想要得到更圆满的充盈。
人总是矛盾的,何况更是在床上被男人折服的女人。
手指虽然可以暂时止渴,但总归是不可能长久的,要想要根治这种名为“欲”的饥渴症,非得用一根更粗壮的东西抵进去,让她吃个饱,这才得到满足。
崇帝深知此理,不是因为他也有过许多妃嫔,而是男人的天性使然。
等到他退出来的手指沾满湿淋淋的黏液后,便俯在何昭昭身上,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着自己仍吞云吐雾铃口晶莹的巨龙,一举闯入她密林之下的深渊。
洞穴不在于深,巨龙也不在于长,唯有契合才是最动人的情人密语。崇帝的肉棒一寸寸将蜜穴破开,将其中娇软的肉壁分开一个通道,完全容纳自己的存在。如同榫与卯,阴与阳,肉棒嵌入穴谷中,才达成了最恳切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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