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微微仰着,当又要时,被傅青淮极快地拽了过去,在极狭的幽黯空间里完全贴在他身上。
男人手掌心摸到了她额头撞上的地方,淡而暗哑的声线溢出薄唇,伴着尾调还夹着一点意味深长的笑:
“要破相了。”
黑色的真皮椅发出声响,姜浓被他笑得恼了,想挣扎,脚尖沾不到地,白皙的踝被男人手背暴起青筋的左手有力握着,要折断了般。
继而,只能无助将唇上狠狠咬出牙印。
……
痛感犹在。
姜浓歇着的纤长眼睫颤了两下,数秒后,蓦地从黑甜的梦里惊醒。
一双如水潋滟的眼眸睁开,还有点没回神,直到一只属于男人精致完美的手覆在了她额头,触感微灼,划过细嫩的肌肤,摩擦出了过电似的酥痒感觉。
“还没消。”傅青淮看她发愣,吻着她耳尖,气息扑到了脸颊:“看来要破相了。”
这破相两个字。
姜浓终于从梦中场景回归现实,说话低,初醒带着浓浓的鼻音:“很严重吗?”
她都没有照镜子看,见傅青淮说淤青了一小块,在雪肤的衬托下格外显眼,就想抬手去碰,谁知窗外突然响起了清脆又热烈爆竹声,惊得葱白的指尖都蜷了下。
见姜浓被吓,傅青淮也觉得很闹,便起身走向了落地窗前。
厚重精美的窗帘被打开,淡淡晨曦折射的柔光洒在床尾,姜浓也不躺了,听着粱澈被训斥一声,连忙说是阎宁的主意,随后就有人骂起了粱太监这几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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